还珠格格第2部全集

类型: 家庭 地区: 爱尔兰 年份: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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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介绍

《还珠格格第2部全集》是太力🦝导演的一部超级经典的家庭爱尔兰片,该剧讲述了:见许七安沉吟不语,珍珠意念传输解释: “传说,远古时期,这片天地只有一块大陆。后来神魔时代结束后,天崩地裂,九州大陆被打的支离破碎,形成了无数的岛屿。 “那座归墟里浮出的岛,应该是九州大陆的一部分。” 许七安点点头,一边看向‘怒浪’岛主,一边说: 珍珠把许七安的话“翻译”给怒浪岛主听,后者闻言,露出严肃神色,道: “我怀疑部分神魔没有殒落,而是被困在了岛上。 “祂们看起来如此真实,如此强大,溢散出的力量便会让人发狂,但一道可怕的屏障封住了岛,隔绝内外。 “我和墨玉在接近屏障的过程中,他和龙卫们沾染了神魔可怕的气息,出现了异变。。” 至于为什么神魔的气息会赋予墨玉以及龙人卫灵蕴,怒浪岛主自己也不清楚,那座岛本身就是个谜,尚需探索和研究。 “谁能把神魔困在一座岛?纵使那是一块大陆。” 她不相信怒浪岛主的话,更愿意相信许七安,后者曾在蛊神的记忆里看到神魔陨落的画面。 不过,这座凭空出现的岛本身就代表着‘不可思议’,因此九尾狐没有直接反驳。 “情况如何,亲自去看看便是。” 许七安侧头,看着魁梧高大,外表狰狞的青鳞龙人,道: 珍珠把话翻译给怒浪岛主听,青鳞龙人看向了九尾天狐。 虽然阿尔苏岛已经诞生文明,建立起城邦,但强者为尊的生存法则依旧影响着广大的神魔后裔。 在场能半强迫他涉险的,只有九州大陆来的妖国国主。 至于为什么是半强迫,怒浪岛主亦是心有不甘,想重返“神魔岛”一探究竟。 相比上一次见面,这只九尾狐的实力似乎又有了极强的精进,恐怕距离人族划分出的一品境很接近了。 有她在的话,探索“神魔岛”会更有把握。 察觉到他的沉思和犹豫,银发妖姬笑吟吟的反问: “神魔岛的存在,在我回来之前就已经泄露,这么久过去,南海归墟恐怕聚集了许多超凡境的神魔后裔。” 那位“朋友”把消息卖给了他,可是不会只卖他一个龙。 虽说特别强大的神魔后裔早已凋敝,但海外广袤无边,是九州大陆的无数倍,真要把所有超凡境的神魔后裔聚集起来,依旧是个很惊人的数量。 哪怕只聚集起一部分,也是一股极强的力量。 怒浪岛主觉得,必须言明利害,省得九尾天狐太过招摇,惹来神魔后裔群起攻之。 珍珠翻译给许七安听,后者大喜过望脱口而出: ?怒浪岛主听不懂人族语言,但见这个人族雄性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明媚起来,似乎极为高兴。 一个叫做‘北昌’的城邦,它位于阿兰陀圣山以北,因为贫穷和荒芜,使得这座城邦有些破败和萧条。 城主是这里唯一的贵族,阿兰陀钦点,只因为他年轻时不远千里,前往阿兰陀朝圣。 北昌的城墙以石块和黄土为主,与城外的大漠几乎融为一体,带着一缕远古气息的孤寂和苍凉。 竺赖是北昌城中的乞丐,今年十七岁,他披着破烂的袍子,拄着一根木棍,蹒跚的走在北昌的街边,祈求着有人发发善心,给他这个四天没吃东西的人一点食物。 北昌贫瘠,生活在这里的百姓缺衣少食,哪里有饭食施舍乞丐? “你看了告示栏的告示了吗?听说阿兰陀圣山入秋后要举办佛法大会,召集西域信徒前去朝圣。” “唉,路途遥远,怎么过去?不说土匪强盗,光是寒冷和饥饿就能杀死你。” “此时去的话,倒是不用担心寒冷,但返程时可是入秋了” 街边行人的对话,吸引了竺赖的注意。 阿兰陀要举办佛法大会,召集信徒朝圣? 竺赖精神一振,就像炎炎夏日里浇下一桶凉水,他当即拖着疲倦的身子,前往城门口的告示栏。 他乞讨生涯里,曾经听过关于城主大人的传闻。 据说城主大人年轻时,是游手好闲的混混,有一天突然福至心灵,觉得自己是为佛法而生,于是千里迢迢赶往阿兰陀,前去朝圣。 他在圣山中沐浴佛光,得佛门赏识,成了佛门弟子。 从此平步青云,坐到了城主的位置。 这个故事在过去的很多年里,一直在北昌口耳相传,可以说是信佛改变人生的模板。 信佛朝圣,可以改变命运竺赖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去告示栏一看究竟! 半里路的距离,他像是走了半辈子,抵达告示栏时,已经气喘吁吁,头晕眼花。 那人勃然大怒,一脚把竺赖踹开。 本就饥渴交困的竺赖重重摔在地上,只觉得意识开始离开身体,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找回对身体的掌控。 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竺赖睁开眼,看见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人站在自己身边,递来一袋水囊。 中年人穿着厚厚的朴素袍子,皮肤黝黑,看起来只是城中寻常不过的百姓,可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温和,充满善意。 竺赖抿了抿干涸开裂的嘴唇,迫不及待的接过水,咕噜噜的狂饮起来。 一口气喝空水囊,竺赖满足的打了个饱嗝,这时候,他才涌起忐忑和警惕的情绪,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中年人为什么要帮助自己这样一个邋遢的乞丐。 原来是佛门信徒竺赖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奇怪。 北昌在佛门的领地里,信佛者自然不少,但根据他的了解,城中的佛徒信奉的是苦海争渡,得证果位。 但他还是表达了感谢,并谨慎的递回水囊。 “告示栏上说,阿兰陀要举办佛法大会,号召信徒前去朝圣。但那只是对权贵和家境殷实之人的号召。 “像我们这样的人,根本走不到阿兰陀。” 竺赖沉默了一下,又说了声“谢谢”。 竺赖大吃一惊,惊慌的左顾右盼,他没想到中年人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我信仰的是大乘佛法,是真正的佛。小兄弟,你与我们大乘佛法有缘,可愿入我大乘佛教?” 竺赖听说过这个邪教,据说宣扬什么众生皆可成佛,太具体的他就不知道了,总之是个妖言惑众的邪教。 “你与我说这些作甚?我,我可是虔诚的佛门信徒,我要去阿兰陀朝圣。” 竺赖大声说,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到邪教。 他边说边起身,试图离开这个言语古怪的中年人。 中年人缓步跟在他身后,语气不疾不徐: “你走不到阿兰陀的,只会死在途中。” 竺赖只想远离他,远离妖言惑众的大乘佛法。 北昌在打击大乘佛教徒,抓住就是死刑。 他虽然是命贱的乞丐,可也不想死。 “小兄弟,大乘佛法是真正的佛法,你若不信,我可以带你去聆听大乘佛法教义。”中年人压低声音,没有放弃传教的机会。 或许我可以假装混入大乘佛法教派,然后向城主举报,换取前往阿兰陀的盘缠想到这里,竺赖猛的停下脚步,看着中年人: “小兄弟,你一定会信仰大乘佛法的。” 不,我就算是死,死在途中,从城头跳下去,我也不会信仰大乘佛法竺赖心里冷哼。 他沉默的跟在中年男人身后,两人穿街过巷,在一处僻静的小巷里停下来,中年男人有节奏的扣响某个院子的大门。 俄顷,院门敞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为他们打开了门。 两人进入院子,随着老妇人走向旁侧的房间,那里连通着地窖。 推开地窖的门,微弱的光芒灌入其中,竺赖目光一扫,看见二十多个穿着破烂袍子的人盘坐在蒲团,他们双手合十,闭着眼,专注而虔诚的听着一位年轻僧人讲经。 随着地窖的门打开,信徒们纷纷扭头回望,而正对着门的年轻僧人,也停了下来,朝这边看来。 中年人往前走了两步,双手合十,道: “净思大师,我度了一位有缘人入大乘佛教。” 说罢,他朝竺赖招招手,示意他上前。 竺赖一边往前,一边审视着年轻僧人。 他眉目清秀,皮肤白皙,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西域人。 如果许七安在这里,就会认出这是当初西域使团进京时,跟随在度厄罗汉身边的净思小和尚。 年纪轻轻的就成了邪教的头目,肯定很值钱竺赖心里暗想。 “施主气色极差,腹内空空,不若先吃些斋食,再与诸同门聆听贫僧讲经。” 竟然还有吃的?竺赖心说这可太好了,向城主揭发你们之前,先白吃你们一顿。 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很快送来一叠白面馒头,一碗清水。 竺赖吃的狼吞虎咽,很快就解决了温饱问题。 净思微笑的看着这一切,转而望向中年人,道: “大乘佛法,度人度己,救苍生脱离苦海,助苍生得证果位,你做的很好。” “今日有新成员加入,贫僧重新讲一遍大乘佛法的起源,望新来者知悉。 “大乘佛法起始于中原大奉,是大奉银锣许七安开创,许银锣是三千世界中,万佛之主的转世,祂于大奉京城的佛门斗法中,度化度厄罗汉。 “度厄罗汉明悟大乘佛法真义,顿悟成佛,成为大乘佛法教第二尊佛” 罗汉怎么可能是佛?世上明明只有佛陀一位佛!竺赖悄然撇嘴。 他满怀不屑的听着年轻僧人讲述大乘佛法,年轻僧人每说一句,他便在心里反驳一句,或不屑的冷笑。 可当他听到众生平等时,竺赖沉默了。 如果世上真的有众生平等的地方,那我一定誓死捍卫他心里嘀咕一句。 从小便是乞丐的他,受尽白眼和欺凌,活的很痛苦。 他不知不觉间改变了心态,开始认真听经,认真思考。 “度人度己,挣脱苦海如果阿兰陀,如果西域的佛门信徒都度人度己,那我还会是乞丐吗?我的命运是否会改变?” “如果刚才没有那位大叔帮忙,我现在还在为饥饿而苦恼这样的大乘佛法教,真的是邪教吗” 各种各样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 不知不觉间,竺赖听到那位年轻僧人说道: 他才恍然回神,发现门缝里的阳光已经便成了金红色,黄昏了。 哎呀,忘记乞讨了,今晚又得挨饿竺赖心里大急,懊恼不已。 像他这样吃了这顿没下顿的乞丐,每时每刻都要为吃饭而努力,不然就要饿肚子。 想到这里,他急忙忙的站起身,打算离开。 小和尚说的挺有道理,先不揭发他竺赖正要走,却发现周围的大乘教信徒盘坐不动,没有一人起身离开。 接着,他看见净思小和尚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铜钱,对着老妇人说: 老妇人接过铜钱,按照人头,均匀的分给众人。 还,还有钱拿?!竺赖低着看着掌心里的五个铜板,在北昌城,这可以买五个馒头。 这是什么教派?这世间真的存在给信徒发铜钱的教派?! “佛不会让祂的信徒忍饥挨饿,度人度己,乃本教宗旨,大乘佛教言出必践。” 竺赖握紧了手里得铜钱,感觉自己找到组织了。 随后,他发现度他入教的那名中年人,分到的是十枚铜板。 “这是我应有的奖励,凡度一人,赏五铜钱,这是我教规矩。” 我认识很多乞丐,很多很多,我,我要发财了竺赖脑海里只剩这个念头。 唯信仰大乘佛教徒,信仰万佛之主!🏦“如果岛内的那东西就是所谓的大劫,那蛊神巫神和佛陀不会坐视不理,毫无反应。”🈳当是时,太平刀和光柱的“刀”融合完毕,分不清是前者容纳了后者,还是后者容纳了前者。问出魏渊是否早知道会复活时,怀庆本能的皱了皱眉头。 目前来说,其实有很多证据可以证明魏渊对自己复生之事,是有预料的,甚至有所准备。 比如赵守借儒圣刻刀和亚圣儒冠的力量,施展言出法随,带回来魏渊的一缕魂魄。 赵守不可能不把这件事,提前告诉魏渊,没有隐瞒的必要。 又比如,宋卿创造了“惊世骇俗”的人体炼成术某种意义上说,这确实称得上惊世骇俗。 以他的谋算能力,必然已经将其纳入计划之中。 对了,是莲子,魏公当初特意让许七安相助金莲道长,从金莲道长那里换取了一枚莲子怀庆想起来了,魏渊通过许七安,从金莲道长那里要来了一枚莲子。 根据以上种种线索,不难推断,魏渊早在出征前,就准备好复活的计划。 当初只以为魏渊索要莲子,纯粹是奇货可居的心态,没想到所谋之深远,让人喟叹。。 魏渊说话的时候,目光眺望的是桑泊方向。 那里正在举行春祭大典,距离他复活,到两人坐案交谈,也只过了半刻钟而已。 怀庆斟酌了一下,道:“我挑重点于您说。” 所谓的重点,就是大奉如今的情况,其中包括青州和雍州战场的经过、监正的“陨落”,以及大奉和云州超凡强者的数量、实力对比。 至于她如何登基的,大奉官场的权力变化,以及那些上古秘辛,都是次要的。 “比我想象中的要好。”魏渊喝了一口茶,笑道: “我指的是战场,打到如今的局面,大奉只差一口气,云州也半死不活了。这就很好。” 此时的怀庆,还没明白他所谓的“好”,好在哪里。 “如今,大奉成与败,就看北境的渡劫战,可洛玉衡能否顺利渡劫,朕心里没底,魏公觉得呢?” 怀庆迫不及待想听一听魏渊的见解。 “许七安晋升二品时,可有攫取王妃灵蕴?” 刚才的描述中,怀庆只说了许七安解开封魔钉,而后晋升二品,并未提及慕南栀。 闻言,怀庆咬着唇瓣,点了一下头。 “你要关注的并不是北境的超凡战,无法干涉的事,便不需去劳神。因为成与败,不会因为你的意志而改变。 “我也一样,这副身躯与常人无异,北境之战我无可奈何。 “许宁宴让你复活我,是想我帮忙解决雍州战事。” 他审视着怀庆身上的常服,欣慰道: “你没让我失望,选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登基,不过,我当初以为你会扶持四皇子登基,自己暗中操纵朝局。当然,你若选择在元景死后夺位,我也替你留了后手。” 怀庆一愣:“除了打更人的暗子,魏公还留了什么手段?” 她之所以在先帝死后,选择隐忍,是因为太子乃正统,而那时的大奉还没有变的如此糟糕,所以时机未到。 而且,那会儿龙气溃散,云州叛军蓄势待发,先帝又几乎榨干了国库。 永兴登基,面临的就是一大烂摊子,以他的能力,绝对驾驭不了局面。所以怀庆认为,隐忍是最好的办法。 她没想到魏渊竟然还给她留了底牌? “既然没用上,那就不必说了。”魏渊眯着眼,道: “我方才说好,是杨恭和大奉将士的战力出乎我预料,比我想象的要好。原以为会是一场苦战,结果云州军已经是强弩之末。 “但白帝的出现,却非我预料之中。至于监正的马失前蹄,倒是不奇怪。 “许平峰敢造反,那必然有办法应对天命师的力量。关于这一点,不需要窥探未来,用用脑子就够了。” 他看着表情猛然一震的女帝,笑道: “是啊,我能想到的事,监正会想不到?” “您是说,监正是故意为之,主动进的圈套为什么?” “那老东西想什么,没人知道。记住这步暗棋就够了,继续往下看,自然便能猜出来。” 怀庆思索片刻,嗯一声,表示学到了。 “白帝对付监正,对付大奉的目的是什么。” “此中之事说来复杂,魏公可听说过守门人的存在?” 怀庆在他面前,从未有过自己是个聪明人的感受,无奈的点头,当即把守门人的概念,以及远古神魔陨落真相等相关之事,统统告诉魏渊。 “原来是和超品一个目的。”魏渊恍然,他一口喝光半温不凉的茶水,道: “四日后渡劫结束,嗯,你现在立刻传令雍州,连夜撤军,退守京城。” 他怎么知道超品和白帝图谋的是一件事怀庆没看过魏渊留给许七安的遗书,短暂疑惑后,便被魏渊的话惊的瞠目结舌,蹙眉道: “杨恭重伤不醒,雍州守军群龙无首,就等着您去主持大局。雍州是最后一道防线,为何凭白拱手让人?” 魏渊慢条斯理的添加热水,笑道: “许平峰是二品术士,他想来已经知道我复生了,易位而处,你觉得他会如何应对?” “趁您刚复活,还来不及掌控局面、掌控军队之前,以快打快,拿下雍州。他不可能给您时间。” “大奉精锐早打光了,你觉得雍州能守住?” “但可以再拼掉云州军一部分主力。” “仗不是这么打的。雍州没多少精锐了,但京城有啊,京城还有一万禁军,这是大奉最后的兵力。京城有储备最精良的火炮和装备,有最坚固的城墙。高手同样不缺,王公贵族府上,养着不少高手。 “京城还有监正亲手刻画的守城大阵,虽说没了他的主持,阵法威力大减,但总归是一层坚固的防御。再集无营禁军和雍州残部之力,是不是比让杨恭他们殉城更划算?” 守城大阵是京城建城之初就布下的。 大奉开国时,高祖皇帝在此建都,司天监所有术士倾巢而出,参与建成。 在各处城墙里投入相应的材料,刻画阵法,由初代监正亲自统筹,京城看似平平无奇的高大城墙里,到底蕴藏着多少阵法,无人得知。 当代监正上位后,京城阵法大改造,耗费朝廷近半年的税收。 除了京城外,只有边关一些重要的主城才会有阵法,但也只是一些粗略的守城大阵。 可这样我们就没有退路了怀庆凝眉不语,又听魏渊说道: “这是最正确的应对之法。在许平峰看来,是我会做出的选择。这点非常重要。” 军帐内,十几位将领齐聚一堂,相比起刚出云州时,能进戚广伯军帐议事的将领,已经换成了许多新面孔。 卓浩然、王杵等经验丰富,修为高深的大将,陆续战死在沙场。 新提拔上来的人,要么修为差一些,要么领军打仗的经验差了些。 相比起精锐部队的损失,这些高级将领的战死,才是戚广伯最心疼的。 一个经验丰富的将领,有时能决定一场战役的胜负,要不怎么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不过这场战打到现在,大奉的损失只会更重。 不但打光了精锐,连雍州总兵杨恭都命悬一线,此时的雍州军群龙无首,官职最高的是雍州布政使姚鸿,一介书生。 而雍州都指挥使,更是一个躺在祖宗功劳簿上混吃等死的世家子弟。 雍州紧邻京城,连通南北,自古富庶,极少有兵灾。 因此从上到下,军队战斗力极弱,向来是世家弟子镀金的好地方。 浔州一战后,大奉能打的精锐几乎折损殆尽。拿下雍州是迟早的事情。 但云州军同样损失惨重,士卒疲惫不堪,戚广伯直系军队在浔州打的几近全军覆没。 因此云州军虽在雍州城外驻扎,却只对峙,不开战,一边休养生息,一边等待北境渡劫战结束。 但就在今日,一个让云州军高层头皮发麻的消息,从国师那里传来。 但凡军伍出身的人,谁不知道魏渊的大名。 这位打赢山海关战役的一代军神,是注定要名留史册的存在。 纵使将来云州得了天下,史官修史时,笔下也绕不开这位千年一见的帅才。 杨川南望一眼姬玄,又看一眼戚广伯。 姬玄是今日返回军营的,这意味着雍州的超凡战结束了,但没有寇阳州或孙玄机战死的消息,不难猜测,双方只是暂时休战。 “国师的意思是,不计代价,拿下雍州。再北上与京城对峙,不给魏渊机会。” 戚广伯脸色凝重,但双眸炯炯有神,前所未有的斗志高昂,补充道: “打下京城,将陛下迎来,举办登基大典,届时国师炼化京城气运,大奉朝廷便再无回天之力。” 他们明白国师的顾虑,不能给魏渊时间啊,拖的越久,局面越不利。 北境渡劫战若是胜了,一切好说。 洛玉衡顺利晋升一品,超凡层面的战斗差不多就能追平,再有魏渊运筹帷幄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众人对渡劫战原本极有信心,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部分人都动摇了。 接近一旬了,伽罗树菩萨和白帝仍未杀死许七安等人。 能杀早就杀了,至今还未有结果,说明北境的战斗肯定遇到麻烦了。 “我与国师会负责牵制孙玄机与武林盟的老匹夫,尔等务必尽快拿下雍州。” 一骑飞驰在狭窄山路中,时而停下来,根据圆月的方位,辨别方向。 经历整整一夜荒无人烟的奔驰后,前方终于出现火光。 火光越来越亮,相应的建筑轮廓也映入黑衣骑士眼里。 那是一座建在山坳里的废弃军镇。 马匹飞奔在遍布石子的小道,抵达军镇外,突然一根箭矢于夜色中射来,钉在骑士前行的道路上。 马背上的骑士猛的一拽缰绳,战马长嘶中,一个急停。 碎石小路两侧的草丛里,钻出十几名持锐甲士。 “奉魏公之命,来见你们的首领。” 军镇中央的小楼里,南宫倩柔坐在桌边,擦拭着雪亮的战刀。 这五个月里,他习惯于睡前擦拭兵刃。 等待着将来有朝一日,率军踏平巫神教,为义父报仇雪恨。 油灯光晕昏黄,映照着他美艳绝伦的脸蛋,气质阴柔,雪肤樱唇,眉目如画,若非一双眸子冷冽逼人,非女子所有,以及喉结明显,凭谁见了都会认为他是女儿身。 当日遇见孙玄机后,他按照义父留下的锦囊指引,来到了这处废弃军镇。 这里什么都有,有够一万大军吃整整一年的粮食,毕竟这批粮草是供给十万大军的。 除了粮草外,还有蜡烛、火油,以及相应的生活用品及物资,不过数量极少。 看到这些军粮后,南宫倩柔恍然大悟,明白了征讨巫神教时,消失的军粮去了哪里。 不过他只猜对了一半,这些军粮确实就是当初消失的那一批,不过并不是魏渊断的粮,先帝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通过漕运转移了这批军粮。 先帝断粮草,是魏渊预料中的事。 南宫倩柔并不知道自己的使命,魏渊通过孙玄机给他三个锦囊,其中一个锦囊是一个地址,以及让他在此处等待时机的命令。 等待什么时机,南宫倩柔并不知道。 南宫倩柔相信,如果时机到了,魏渊自然会让他拆锦囊,哪怕这位算无遗策的大青衣已经死去。 这时,一位甲士扣响南宫倩柔得门,道: 南宫倩柔擦拭的动作一滞,深吸一口气,压住心里翻涌的情绪,道: 很快,一位黑人男子被带了进来,南宫倩柔审视着他,吃了一惊: 那黑衣人同样审视南宫倩柔,目光从茫然到愕然,接着露出恍然大悟神色: 屏蔽天机之术,在见到其本人时,对于“目击者”来说,便已无效。 但要让所有人都想起,则必须暴露在大众视野里,既三个以上的人这个设定在第二卷结束的时候说过。 “原来你也是义父的暗子,怀庆殿下知道吗。” “现在是怀庆陛下了。”侍卫长说完,露出苦笑: “以前不知道,但怀庆陛下接手魏公的暗子后,便知道了。陛下宅心仁厚,没有处罚我,依旧愿意重用我。不过,她仍不知魏公出征前,交给我的任务。” 侍卫长忽然罢口,看了一眼身后的两名甲士。 两位甲士退了出去,顺势把门关上。 侍卫长顺势在桌边坐下,先取出一个锦囊: “魏公的第一个任务是,先帝死后,怀庆殿下若想替四皇子夺位,便让我来此处寻人。说实话,来之前我并不记得南宫金锣,锦囊里只有地址。” “这是术士的屏蔽天机之术,京城里恐怕没人记得我了。” 自己事自己知道,除了义父之外,他和任何人都不熟络,而因果越浅,越记不起来。 就像一个人如果没了父母,他会铭记于心,而对于一个陌生人的消失,却不会放在心上。。 “你刚才说,怀庆殿下若是四皇子夺位,你便来找我。可你为何称怀庆殿下为陛下?”南宫倩柔忍不住问出心里的疑惑。 “怀庆殿下登基了,是许银锣扶上位的。”侍卫长笑道。 南宫倩柔用了好一会儿才消化这条震撼人心的消息,愕然道: “许七安扶上位?等等,元景怎么死的。” “先帝是许银锣亲手斩杀的,魏公死后不久,许银锣便晋升超凡,现在更是二品武夫。”侍卫长满脸崇拜。 南宫倩柔抬了抬手,打断他的话,呆坐了半天,表情不太确定的问道: “魏公讨伐靖山城,是元景几年的事?” “今日刚春祭,魏公讨伐靖山城,是去年秋,距今五个月左右。”侍卫长用无比肯定的语气回复。 所以我真的只是在这里呆了五个月,不是五年,也不是五十年南宫倩柔捏了捏眉心: “不急的话,你先告诉我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侍卫长当即把魏渊死后,许七安一人一刀在玉阳关外独挡三十万巫神教大军,回京后,怒闯金銮殿,斩杀昏君元景,以及江湖行中的种种事迹,一直到近来的渡劫战,简单的概括一遍。 尽管已经说的很简略,但南宫倩柔依旧听傻了,满脸呆滞。 他又捏了捏眉心,有种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的沧桑感。 孙玄机屏蔽他时,没记错的话,那嬉皮笑脸,只会和他争宠的小子,是五品境的修为,二品是初入五品。 “说吧,义父给你的第二个任务是什么?” “魏公交给我的锦囊里说,许七安和司天监会想尽一切办法复活他,倘若观测到观星楼有动静,便立刻离京来找你,让你打开第三个锦囊。魏公给了我此处的地址。” 他身为侍卫长,陛下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观星楼的情况,他看的一清二楚。 南宫倩柔脸颊倏然涨红,涌起娇艳的红晕。 他整个人微微颤抖,目光又激动又凶狠的盯着侍卫长。 橘黄的光辉里,他眼眶有晶莹闪烁。 “这是魏公交给我的锦囊。”侍卫长直接取出锦囊递过去。 他相信,任何言语也没有这份锦囊有效。 南宫倩柔抢过锦囊,迫不及待的展开。 反复观看后,他鼻子一酸,深吸一口气,没让眼泪滚下来。 接着,南宫倩柔起身从床底拉出一只木箱,取出两只锦囊。 没有避讳身边的侍卫长,先打开写着一个“贰”字的锦囊。 “倩柔,我给许七安留下了一枚血丹,我战死靖山城后,他已是绝境之人,要么晋升四品,再服下血丹冲击超凡,要么死在贞德的清算中。 “他气运加身,多半能安然度过此劫。 “以他的脾气,晋升超凡后的第一件事,定是杀贞德。 “太子性格怯弱,安于享乐,挑不起大梁。而怀庆素有野心,且有气魄,她极可能趁机联合许七安政变夺位。 “然大奉还未到山穷水尽之境,朝堂诸公只认太子这位正统,夺位艰难,更不宜内耗。因此你要助怀庆压制禁军,以最快速度奠定大局。 “凭一万重骑兵的战力,足以胜任。” 确实是让我助怀庆夺位南宫倩柔放下纸条,打开了第三个锦囊。 “倩柔,当你打开这份锦囊时,意味着怀庆没有夺位,那么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奇袭云州。 “大奉十三洲中,云州人口只比楚州略多,许平峰想以云州为根基,北上伐奉,不管事先筹备有多妥善,兵力不足是最大的弊端。 “留在云州的守军不会太多。当然,这仍然不是寻常军队能够吞下。因此,我倾尽心血,打造的这支重骑兵便有了用武之地。从马种到甲士,以及你们所穿铠甲,所用兵刃,皆为法器,足以横扫千军。 “我会通过心里暗示,让自己复生后记得留下克敌的底牌是奇袭云州,却不会记起你。因此,你要询问我派来的暗子,了解大奉和云州的具体战况,视情况做定夺。 “若大奉军不堪一击,被云州军和西域僧兵联手压制,或两军仍以青州为战场,处在角力状态,亦或云州有超凡留守,你便放弃奇袭云州的行动,并让通知你的暗子,迅速回京禀告于我。 “我会改变策略,放弃速战速决的计划,尝试掌兵,在正面战场抗衡云州军。” 义父就没想过,万一他醒来时,大奉败局已定?嗯,真到那时,许七安和怀庆多半不会复活他了南宫倩柔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如今超凡强者皆在征战,云州军损兵折将,兵临雍州,是个奇袭云州的绝佳机会?” “陛下说,那许平峰算无遗策,不会给大奉偷袭云州的机会。可他不会知道南宫金锣麾下的这支重骑兵。毕竟连魏公记不起你们了。” “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现在就率兵南下。” 夜幕之下,魏渊站在八卦台边缘,俯瞰沉睡中的京城。 他既已复生归来,儒圣封印便破了,巫神又恢复了当初的状态,破开封印是迟早的事。 现在想来,如果当初没有杀到巫神教总坛,眼下巫神已经彻底破开封印。 “蛊神破开封印也不远了,西域那位,至今状态不明,但想来比蛊神和巫神情况要好很多,大劫将至。” “臭小子,连洛玉衡都成了你的双修道侣。” 其实,他现在已经隐约间猜到许七安想谋划着什么了,只是没告诉怀庆。 当然不是指睡了大奉第一美人后,又把大奉国师睡了这件事。 许七安能在他之后,扛起大奉,这就很好。 雍州城已经封城数日,城中百姓、士卒,一律不得进,不得出。 城头守军日夜巡视,蛊族的暗蛊族战士充当斥候,于阴影中监视着云州军的一举一动。 只要不靠近云州军,暗蛊族的战士就是最隐秘的斥候。 这几日,整个雍州城笼罩在惶恐不安的气氛里,尤其是城中百姓,日日想着出城逃命,天机宫的密探们在城中煽风点火,制造恐慌,鼓动百姓作乱,冲击城门。 雍州布政使姚鸿难以管束,因为那些想出雍州城的百姓、贵族阶层里,包括他自己本人。 谁都知道雍州守不住了,浔州失守后,大奉最后的精锐不足五千,退守雍州。 就凭这点兵力,如何抵挡城外虎视眈眈的云州军。 最后解决这件事的是许二郎,他把姚鸿给杀了,然后让尸蛊部的首领将姚鸿转化为傀儡,先稳住了雍州官场。 接着打着为富不仁的旗号,把闹的最凶的几个豪门抄家灭门,把闹事者抓起来斩首示众,再用抄家所得的财物、粮食,救济百姓,在粥棚前以三寸不烂之舌给百姓画饼。 许二郎的口才极为厉害,很擅长蛊惑人心,只是平时用来喷人而已,换而言之,喷人能喷的如此出神入化,恰是口才好的证明。 恩威并施之下,城中百姓果然安分许多。 许二郎结束巡城工作,返回营房,看见褚采薇带着士卒,挑着一桶桶的鱼进了厨房。 这些鱼是雍州城河里捕捞上来的,除了吃之外,它还是一味“药”,准确的说,鱼皮是一味药,专用来治疗皮肤烧伤。 由于火炮、火油等原因,大奉军里烧伤者极多。 伤口不及时治疗,很快就流脓、感染,最后只有一死,而药材得短缺不可能让所有伤员都能得到救治。 于是褚采薇发明了鱼皮治烧伤,只需在烧伤处覆盖鱼皮,便能防止感染。 这确实是褚采薇才能钻研出的法子。 许二郎进了营房,正往自己房间走,途中遇见老师张慎。 “营房里那座传送阵,刚传来宫里的掌印太监,是陛下派来的。我去召集所有四品议事。” 雍州城作为雍州的核心主城,孙玄机有在这里建设传送台,传送阵最多只能传送一州之地。 张慎脸色一下变的难看:“陛下有旨,让我们连夜撤离雍州。” PS:这章字数少点,反正也是加更的。五一快乐! 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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